文丨曹旭
时光不是流动，时光在流逝，人的命运在流逝中现出不同色彩，相互碰撞，枝枝桠桠而引起人们注目，关注自我一样，故凡不同的年华和不同的季节，值得抚摸、眼看、透析。一个人的命运可以，几个人的命运也可以，树木可以，森林如是，都能展开，也能比较，而是读者读到自我，已经流失的自我，在比较中叙述背叛与忠诚，朋友与伤害，乃至杀害，善良与残忍，高尚与卑鄙。
是精致的文学告诉我们的吗？抽象而形象的提炼，提炼和象征，那种精致的文学应该精致到题材，精致的物像，精致的细节，当然还有要精致到那若离若即若散若聚的每一个道具。文字是精致的，从主题选到不同的格调，章节的每一个分句和动词，来来去去，春春秋秋，昼夜晨昏，勾勒诗的意境，诗的物象，诗的细节，诗的背景，也当然还有诗的格调，“银河落九天”，“独钓寒江雪”。
如是，我已经沦陷。那来看看吧，他的手臂和头脑在哪里？我见过他的血液，他高大的身躯，但是他的手臂和头脑在哪里？我们知道他的呼吸，那些万万千千的叶片，像手掌一样的叶片，正是他的肺叶。在夜晚呼吸，在秋夏季呼吸，在白天休息和冬季入眠。
展开剩余56%如是，我已经沦陷。我也知道他的语言。风来的时候，它勇士一样的淡笑，墨士一样豪爽；雨来的时候，它哗哗啦啦的倾诉；客人走了，他还一遍又一遍点数那些台阶。从夜晚到天明，或者从天明到不眠的深夜，像女子一样柔情凄婉。
但是我总找不到他的手臂和头脑。后来我知道了，那枝干仍然是他的手臂，像大海里的章鱼的触手，舞动向周围，展开向天空，举着自己的万千肺片。我猜想他的头脑应该在土地里，那黑暗的土地里，他的头脑在坚实的土地里，不仅是坚实的，而且是安全的，是厚重的，是可以创作创造的。大地之母是一切生母，大地是一切法典和归宿，对，树木及森林的头脑就应该在土地里。
别人所说的人，我以为人像株树，不是哪一个的谁，谁都是这样的人，只有理解树的人，理解那乔木的人，才可以玉立入伍，进而成林，是这样吗？这些算是精致的文字吗？我亲爱的朋友。
☆ 本文作者简介：曹旭，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，笔名陈草旭变，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、小说见散文在线、红袖添香、古榕树下、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，合著有人物传记《那年的烛光》。原创文章，未经允许不得转载
编辑：易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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